向日葵般的女人

女人有很多种，有的像玫瑰般妖艳，但带有会伤害人的刺；有的
像百合般纯洁，但带有一种不是每个人都会喜爱的花香；有的像
绣球花般，朴素的颜色但拥有丰富的内在；也有像路边的小野花
般，虽然在怎么恶劣、艰难的状态下生长，都有不屈不饶的生命
力支撑着它开出可爱、妖艳的小花。

上星期，我跟一个我认为她像向日葵般的女人通电，话题中都围
绕着她的家庭。为什么我会认为她像向日葵呢？以我对她的了解，
她是一位能为了家庭付出、牺牲甚多的女人。从少女时期就一直
为了家庭而到处奔波，嫁了人还是如此。在他人的面前，她像向
日葵见到了太阳，举高头，让人看见她的威武、霸气，主要是不
让她的家庭、小孩受到伤害；到了夜晚，四处安静、没人的时候，
她都会静静地在一旁休息，低着头，数着自己的悲哀，却不让知
道。

中秋来临了，她的生日也来了，但孩子们都不在她的身边，有的
就是陪了她37 年的丈夫、5 年的孙女和两个爱着她的大儿子但不
被他爱的女人。虽然中秋、生日事隔一个星期，但竟然提前一起
庆祝了。餐宴很简单、朴素，看似很温馨，但这位像向日葵般的
女人心里有多少的遗憾、苦闷、伤感都没人知道、没人能晓。

由于银行派红利了，我就在祝福她生日快乐时，也告诉她这个好
消息。
我说：“恭喜你啊，陈太！生日又有钱领，羡慕死人了！”
她说：“不快乐！有钱又怎么样？如果我真的有钱，现在不会没有
一个孩子不在我身边的。”
她说：“如果我真的有钱，孩子们都不会离开我，会粘着我的。”
（声音中带有哽咽）

听了这句话后，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只好刻意转话题。她
让我想起到《钱不够用2》中李国煌说的一些对白：一个人真正
富有时，不是住进洋房、开跑车，而是享尽天伦之乐；一个人真
正穷时，不是因为没钱买面包填肚子，而是没有一个爱你的人和
你爱的人在你身旁。只要有你宝贵的人在身旁，日子再苦、再穷
也不算什么。

剧中的黎明姨，也让我想起这位向日葵般的女人。她最穷的是在
她需要家人时，三个儿子都不在身边。我为她祈福，希望她的三
个儿子能早日体会到这一点，也希望她的家庭能早日团聚、圆满。